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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晨这么问，其实并不是要考量黄瑞芳和刘强两人的专业的能力。
用人不疑，疑人不用。
其实在溶瘤病毒方面的专业素养，章晨并没有眼前的这两位博士高。
他这么一问，确实是在征求意见。
之前从没有跟黄瑞芳讨论过学术方面的问题。
只知道她在溶瘤病毒方面非常专业，但却不知道具体哪方向在行。
即使是溶瘤病毒这个小领域，其实也分很多种类。
有的人擅长做肝癌，有的人擅长做胃癌。
每个人在行的领域都不一样，所以很有必要提前问清楚。
这样，章晨才能去兑换相对应的溶瘤病毒产品。
至于孙悦，章晨已经看完她的两篇文章，大概知道了她的主要研究方向和重点。
兑换延寿产品的时候，就可以适当以孙悦的研究方向为参考。
“在贝合基因的时候，我们主要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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